1999-2019,20年,我的青春叫做“五月天”
那一年,有五个男孩他们是陈信宏、温尚翊、石锦航、蔡升晏、刘谚明。
他们应该也没有想到,从陈信宏和温尚翊的相遇的那一天开始,便有了属于五月天的故事。
他们怀抱着和约翰•列侬一样梦想的年轻人,以吉他为武器,写下了他们对沉闷世界的一纸战书。
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我和我骄傲的倔强
我在风中大声地唱
这一次为自己疯狂
就这一次 我和我的倔强
为什么五月天能存在这么久?
那一年,台北师大附中的几个大男孩,因为对音乐的热爱走到了一起,他们热爱音乐只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关于未来的梦想。
其实,讲真的,这五个人每个人都是像你我一样平凡的普通人,他们没有如今EXO的颜值迷倒万千少女,也不像少年团队一样代表着什么精神力量,更没有劲歌热舞。
只有五个人,分工明确,各自为营,拥有着深厚的力量,就像五根手指组成了一个拳头,用音乐作为基调,向着人心出击。
在台北师大附中有一个吉他社,刚上高一的陈信宏和温尚翊在加入吉他社之后才发现自己心中一直沉寂的音乐梦想正在一点点被点燃着。
后来陈信宏曾经在某篇文章中写道:
1991年的男孩发现了吉他,发现了摇滚乐,发现了自由,发现了高中联考后伤痕累累的灵魂里,音乐与友情赐予的短暂解脱。
密密麻麻的吉他和弦与乐谱,是那个笑的无害、长得不赖的男孩所有的青春。
梦想家阿信总喜欢说一些浪漫而煽情的话:
“宇宙中,不停地有星星诞生。世界开始形成的第一天,就有我们的位置。我们就在那位置上,好好地等着为将来的相遇,而成长着。”
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话来形容他和五月天其他男孩儿们的相遇了。
可是,温尚翊与陈信宏不同。
他可是一个超级学霸,满分状元,可是不管是学渣还是学神,都摆脱不了吉他对他们的魔力。
一转眼经过高中上学期的磨合,因为担心耽误学生的高考,所以吉他社决定要重新选举社团干部。
于是,老社长边看上了能言善辩的陈信宏和吉他谈的最好的温尚翊。两个人在去学习其他社团的路上,聊个不停,越聊越投机,从学校聊到了家里,整整一个通宵。
还好两个追梦的年轻人,没有相逢恨晚、遗憾错过,从此一拍即合决心要把吉他社发扬光大。
在两人担任领导的高二期间,社团又来了两个高一新生,一个叫石锦航,一个叫蔡升晏。
五月天中的四个人,就这样在吉他社相遇了。
石头一开始可是非常不喜欢音乐的,他当初不光选择了吉他社,还加入了摄影社,甚至大部分的时间反而在摄影社里混着日子。
可是混了半年之后,石头说:“还是吉他社更加吸引我。”
从有兴趣,到沉迷,从厌烦到热爱,最终甚至融入了生命。四个人找到了这辈子都想要追求的东西,彻底沦陷在音乐梦里。
后来,温尚翊说:“我希望以后能组建一个乐团。”
高中毕业时,石头在纪念册上写下的话是:“如果我无法说话,音乐会是我的语言。”
他们四个人很幸运,能遇到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去追寻今生最热爱的事情。
考上了大学之后,他们便成立了乐团,那一年是1995年。
陈信宏本是乐团第二吉他手,但是因为乐团没有主唱,便提出让阿信作为乐团主唱。
他们说,“你吉他玩得最差,贝斯弹得最差,鼓也敲得最差,只配当主唱了。”
就这样他们第一次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地下乐队——so band。
他们每天聚集在怪兽家里,7平米的卧室被空心砖和吸音棉填满,放好乐器音响,然后一直练到深夜。
那几年,五人过得特别累,不但累,而且非常迷茫。
繁重的学业,遥不可及的梦想,还有路很远的练琴房,好像他们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一样的付出,没有丝毫的回报。
可是阿信仍然坚强的对自己说:“即便做不成,至少努力过了,那就没遗憾了。”
他们相互鼓励,完成了那首《倔强》。
最美的愿望一定最疯狂,
我就是我自己的神,
在我活的地方。
一直到1997年,玛莎提出要把团名改成“Mayday",怪兽倒霉成为了团长,他们第一次正式演出就得到了“伍佰”的认可。
他们一边创作、一边不放过任何机会,没有舞台不怕,没有酬劳也甘愿,甚至自己带着乐器也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他们目的是为了不断的积累经验,让自己的梦想变得越发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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